到老大他们分析的,最后找了眼线核实。”
“谦虚了,我们同为华人,以后有走不完的货,想到点妹子呗!
妹妹我不做缅甸的买卖,分散出去,多少都能吃下。
但是超出经济实力了,就给不了全款。
先说好,后不乱,明码标价,童叟不欺。”
靳清瑶牛吹得那叫一个大气,把黄毛都说得心痒痒。
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。
没看出来,小美人还是做大买卖的,恕我眼拙。
我就是说看小美人面生,原来是远航的人,这就解释得通了。”
“缅甸这买卖不好做啊!
被几大巨头包圆了,下面的小弟都过得青黄不接。
但凡别的办法,我都不会选择沿途奔波。
一路的艰辛,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。
不但防贼,还要防官,都是在硬撑,打掉牙往肚子里咽。”
靳清瑶卖着脸苦瓜相,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似的。
“哎,一步错步步错。
如果有重来一次的机会,打死也不碰毒品。
越陷越深,瘾也越变越大。
毒品就是一个深渊,一旦沾惹了就没有回头路,一生都是它的奴隶。”
黄毛也被靳清瑶的情绪代入了,开始忏悔。
靳清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瘾君子的话都能信,鬼都要烧来吃了。
“咱俩半斤八两,清醒的时候那叫一个悔,瘾上来了,就是一个六亲不认的主。”
靳清瑶给了黄毛一个你懂的眼神。
“不是为养自己这该死的毒瘾,谁他们干这玩命的事。”
黄毛有同感的点头,“哎,都是天涯沦落人啊!”
“活一天算一天,车到山前必有路,我不跟你吹了,我男人都快拔枪了。”
靳清瑶估摸着黄毛肚子里也没有货了,示意他看满脸寒霜的牟瑾辉。
“去吧!
女人我只玩自动送上门,且主动的。
像你这种有主的,我不玩,太麻烦,影响老子腾云驾雾。”
黄毛像赶苍蝇一样对着靳清瑶摆手,瘾君子基本上都是性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