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久违的小老头,突然笑了,笑得畅快。
“你小子说话声音还是那么响亮,我又没说不答应,刚才跟丫头扯皮耶!
给你们说话身心愉悦,我甚是想念。”
“哼,哼~姑且信你,身体可好!”
靳清野到底还是心软,对着他的偶像低头。
“好,好得很,你可好,路上顺利吗?
吃得可饱,穿得暖吗?”
老人对着电话就一阵寒暄。
“猫哭老鼠假慈悲,但凡长点心,都不会问我在六月的酷暑天气,问出穿得暖不暖这种话!”
靳清野是懂得破坏气氛的,“而且,我现在还在一个热带国家,是没有冬天的东南亚!”
“岁数大了嘴瓢了,关心则乱!”
老人一点也没有被揭穿的尴尬,狡辩的那叫一个自然。
主要是华国人一般都这么嘘寒问暖的,表示一个长者对晚辈的关心。
“懒得跟你掰扯,你的特工把生米做成夹生饭了。
我拿着也烫手,那个老子化学专家还救不救?”
靳清野其实有一丢丢放不下面子,他还非常崇拜老人,很愿意跟老人扯闲篇。
虽然低下了高贵的头,但是还是自带傲娇。
这不用大声说话,来掩饰的不自在。
“以你的安全为主,活人和尸体都行。
化学专家太特殊了,坚决不能把他留在赌窝,不然是世界人民的灾难。”
老人的声音里带着痛苦,这个决定很艰难,但为了大局,关键时候只能取舍。
整个房间的都是人精,听懂了老人的言外之意,大家眼里闪过复杂。
救不了就杀,这得是多大的魄力,多狠的心才能说出如此决绝话。
伴君如伴虎,虎威不可测,不管哪个时代一样。
“懂了!
把特工组的人全部弄走,让部队的卧底来大使馆找我。
一是怕误伤,二是想要一个熟悉的人带路。
缅甸就巴掌大的地方,没有找不到的人!”
靳清野看着朱军就鬼火冒,一直一杆子打翻一船人,对整个特工组都有偏见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