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攀爬。
靳清野这个称职的哥哥,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绳子,把靳清瑶牢牢绑在背上。
“大个子,麻烦让一下,我扔个东西上来!”
靳清野也不管花臂男子听不听见,轮椅就打着旋风飞向洞口。
他自己也拉着绳子往上爬,那速度滑得像秧田里的泥鳅一样,嗖嗖的一下就到洞口。
随行的几人也不慢,暗中较劲。
一是给花臂男子一个下马威,二是想比一个输赢,都不甘落后。
“让那个小白脸滚出来!”
靳清野用屁股想想都知道,是那个老子飞总引他们来这个地方的。
要不是他们特殊会卦术,飞总就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
论谁都会怀疑,人贩子的老窝突然来一批人围剿,是那个狗日的用的反间计。
靳清野突然好想装聋作哑,顺风胖揍他一顿。
“哥,放我下来!
憋死了!”
靳清瑶看着神游的哥哥一阵无语,无数机枪炮弹对着,还能走神。
不知道该说他唬,还是说他心大。
飞总叼着一根雪茄,还是那么绅士,双手拍着巴掌。
“嗨!”
“嗨一个头,你最好解释清楚,不然老子不介意把这里踏平。”
靳清野脸都快黑成锅底了,这狗日的是坐车来的,一点也没有奔波的疲惫。
“我说是巧合,你信吗?”
飞总摸了摸鼻子,但看着靳清瑶似笑非笑的脸,一时底气不足。
“巧合我还真信,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用我们当垫背的!”
靳清野眼里没有开始对飞总的和平,有着常人没有的狠绝,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冷漠。
“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,我可不是风家那个废物!”
飞总也彻底不装了,他被熊仔仔串成人串子的耻辱,非找回来不可。
“你知道猫捉老鼠吗?
你能活到现在,真的以为靠的是你的聪明和绅士?”
靳清瑶轻轻吐出几个字,“毒,是底线,法律管不了,我来!”
“哟,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