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副努力镇定的样子。
“几位无非是求财,可惜逢不着时,这是遭烂了,身无长物啊!”
“小娘们,懂得不少啊!
看来你才是这一行中的主事人,至于我们求什么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。”
黄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对着狗腿子摆手,押人上车。
“不劳烦几位了,我们自己走!”
靳清瑶眼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。
“哥,推我上车,今天我们去会会这帮地头蛇。”
黄毛几人没在意靳清瑶的态度,他要的是人头。
只要跟着走,骂他几句都没有问题,还别说一个不痒不痛的眼神。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,很有前途,不然见血就不好看了!”
靳清野挑眉,“华国人?”
“祖辈是华国人,过来几代了,算半个!”
黄毛毫不隐瞒自己的出处,也没觉得丢人,更没觉得自豪。
他对死去的祖宗没有任何敬仰,人死如灯灭,盖棺定论,对华国也没有所谓的雏鸟情结。
这跟他受教育,出生的地理文法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
“你祖宗要知道你干的买卖一口的勾当,估计棺材板都盖不住。
华国血脉流落在外,真是被混种了,可惜了,从根上就坏了。”
靳清瑶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上来。
“祖宗就一把灰,能压住啥?
管吃还是管喝?
天天磕头作一的,三个菩萨两炷香,就能不饿饭了,是能养小还是能养老?”
黄毛说话的时候,还是一副好脾气,一点也没有因为靳清瑶的话而恼怒。
靳清瑶突然觉得,黄毛其实人不坏,眼神还很清正。
这个国家买卖人口,在60年代应该是合法的。
有了一个发现,靳清瑶比吃了屎还恶心。
“我草,日了狗了!”
“怎么还骂上人了?
是我对你们态度太好了?
给你们一种我好欺负的错觉?”
黄毛面色一冷,他自认为算是很客气了,没有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