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还算干净,地上的落叶都很好,一看就是刚打扫不久。
靳清野打发了战士,砰的一下关上门。
“妹,你跟那个笑面佛那么客气干啥?”
靳清野很不满意,“乔部长身上有很多孽障,而且还养小鬼,看着眼睛疼。”
靳清瑶眼目深了深,“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你说他有没有参与今天车站的事?”
“参不参与,我们都得收拾他,送了他的孽,可以赚不少功德!”
靳清野光混得很,要不是人生地不熟,在武装部就已经发作了。
“肤浅,他一个部长怎么可能养一个没什么实力的小鬼!
他这是用小鬼来试探我们的深浅。”
靳清瑶翻了个白眼,“而且他身边应该有修为极高的邪修,不是和尚就是道士。
修为不在我们之下,车站哪一出你应该有感觉。”
“妹,你的意思是乔部长是幕后指使?”
靳清野这会儿有点小糊涂,他承认自己在卦象上不如妹妹,但也不会差这么多啊!
“不,他只是一个边缘人物,拔出萝卜带出泥。
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唯一信息,得养养,养肥了才能杀。”
靳清瑶面色寒霜,小脸冰冷。
“哥,我怀疑这一切都是冲你我来的,跟爷爷和爸根本没关系。
不要问我为什么,问就第六感。”
“你是说靳家老祖?”靳清野试探着问,声音都在颤抖。
靳清野面色凝重的点头,“今晚连夜送妈妈和安安离开!
没有后顾之忧,我们才能放开手脚。”
“妹,这是一个持久之战,你得做好心理准备!”
靳清野的脸也冷得掉冰渣子。
“我去给妈妈和安安做一个阵盘,只要那人的手不伸过去,能保平安。”
靳清瑶自嘲的笑了笑,明知王小雅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,她还是放不下。
自从知道真相以后,她对王小雅反而还多了几分疼惜,亲人就是软肋,不想承认也是事实。
“做,做成手表的形式,平时戴着也不唐突。
我也去画点空间符和平安符,虽然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