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女人的头发。
“我日你妈,翘你二爷是牙刷!”
“碰,碰······”
靳清野连续将女人往桌子上撞了十几下,每一下都用力至极。
“给你脸了,让你嘴贱!
年轻把轻的张口闭口就贱人,你才是贱人,你全家都是贱皮子!”
年轻女人被撞得头晕目眩,直接开瓢,脸上反正是破相。
疼得嗷嗷直叫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,狼狈不堪。
她的哭声在招待所里回荡,引来了不少旅客的围观。
女人看着围观的人,好像是看见希望了一样。
“杀人了,救我,报警···”
她说话间来吐出一口血水。
“哎呀妈呀,这是咋回事儿啊?”
一个穿着花衣服的大婶好奇地探出头来,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热闹。
“这年头,啥人都有,出门在外可得小心点儿。
好脚不沾臭狗屎,咱们还是少管闲事。”
一个戴着眼镜的老头喃喃自语,眼神里戒备拉满。
以他的阅历,一眼就能看出这对年轻人不简单。
能大庭广众的打人,本身就需要勇气。
有些脑袋灵活的旅客,害怕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血溅到自己身上,悄悄溜出去报警。
靳清瑶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意图,但并没有阻止。
今天这是低调不了,衙门来人是迟早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