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信念不会崩塌,能活命。”
“你做得对,国家培养一样人才不容易,能保一个是一个,也是功德一件!”
牟有生摸了靳清瑶的脑袋,“不要像你爸一样做忍者神龟,玩什么政治斗争。
谁惹你就给老子揍,出了事爷爷担着。”
“嗯嗯,您老把心放在肚子里!
我靳清瑶什么都吃,就是不吃亏。”
靳清瑶乐得眼睛眯成条缝,有长辈撑腰的真不赖。
虽然用不上,但不耽误她心情好。
“那个战士,过来!”
牟有生指着车厢头站岗的士兵大吼。
士兵三步当两步走,“首长,请指示!”
“让通讯兵,带着设备来我这里一下!”
牟有生现在要打电话。
“是!”
士兵敬了一个礼,拿出对讲机,就向上级报告。
一分钟以后通讯兵就背着通话设备来了,“首长,您要打哪里?”
“接通零号机,我叫牟有生!”
牟有生不知道他的话有多雷人,说得那叫一个自然。
车厢的其他人眼睛闪烁得厉害,通讯兵手都在抖,激动啊!
他打了20年的电话,从未联系过零号机。
在通讯兵激动的情绪中,经历了几番波折,各种转机,终于联系上了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