牟有生磨了磨牙,“头发长见识短,你懂个屁!
适当的敲打,既是后盾也是底气。
玉不琢不成器,懂不懂?
环境最容易影响一个人,一下把他们捧这么高,换谁都飘,家人是紧箍咒相当于一道黄线!”
靳晚倩嘴巴跟机关枪似的,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!
好的歹的都让你说完了,还边说边攒。
你还找了个一完美的理由骂大孙和囡囡!”
牟有生也不跟她争论,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老伴一眼,继续悠然自得地喝他的雨后龙井。
他心里清楚,老伴冰雪聪明,一点就通。
这是放不下面子服软,他爱死的该死的的小傲娇。
去了边岛驻地他就挂个职得了,退居二线,让儿子独当一面。
把以前耽误的几十年给补回来,青春已过,但还有黄昏不是吗?
靳清瑶和靳清野伴随着安安熙熙攘攘的读书声,还有饭菜的飘香幽幽醒来。
夕阳西下,这一觉睡得无比的舒适,不仅驱走了瞌睡,还驱走了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