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大开杀戒,也就看在同根生的面子上了!”
老人浑浊的眼里闪过杀意,“确实看走眼了,交你靳家处理吧!”
“不愧是政治家,您老是懂得人心的。
虽然我靳家不要他们的命,但您这话听着心里得劲!”
靳清野翘起二郎腿眼里的防备顿时少了很多。
“小子,不用试探,要杀要剐你随意。
老子是枪林弹雨打出来的,眼里容不得沙子!”
老人白了眼靳清野,“你没有靳老家主当年的风范。”
“咋还叙上旧了,车子都撵着脚后跟了!”
靳清瑶扒拉了一下手腕上的佛串,“天灾人祸,一波接一波,马屎皮面光,里面一包糠。
您看这院子里的中西医,哪一个不是顶尖人物?
可他们愣是查不出您的病因,这事儿,难道不值得你们深思?”
老人苦笑一声,“怀疑啊!
当然怀疑。
要不然,也不会下定决心反封建迷信。
这国家怪相频出,一步错,步步错,让人钻了空子。”
“屋漏偏逢连夜雨!”
靳清瑶看着老人,眼中闪过同情和敬佩。
“人斗天,九死一生!
国运被转移,坐在龙脉之上,但灵气却已经消散无踪。
无根之水,无源之本,终究难以长久。”
靳清野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老人,“而您老就是推手,您选的继承人,德不配位,成了权利的奴隶。
这世道,灵气还没完全消散,将来是高武世界还是未来科技,全靠您和气运者打擂台。
现在看来,第一回合您可是输了。
要不是我靳家昨夜以命换伤,明年的今天,可就得给您烧纸钱了!”
“权利这玩意交出去容易,收回来又是一阵腥风血雨!”
老人脸色一沉,“推手和主谋是两码事事,王家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话虽然糙,但理不糙,当官的不作为只是加快了敌人的步伐,作为也改变不了结局!”
靳清瑶拍掉身上的树叶,睿智的眼里闪过凝重。
“王家问题大得很,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