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扬手就甩了桃花一个耳刮子,打的桃花一个趔趄。
“没大没小的玩意儿,当心我把你发卖了。”
余氏朝着桃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,看向梁玉幻,张口就是指责。
“你怎么这么不懂事,一点嫁妆还报官,赶紧去把案子撤了,把相廷好生接回来,这一晚上指不定遭了多少罪呢,你这个做妻子的怎么也不知道心疼。”
“娘。”梁玉幻道:“您这话好没道理,我丢嫁妆的时候可不知道是相公拿了,几万两的东西,我为何不能报官?”
余氏没想到梁玉幻竟然反驳她,被怼的有点手足无措,又道:“那你现在知道了,赶紧撤了,自家男人花几个闲钱惹出这么大的事,凭白叫人笑话。”
“老太太,您这话就不对了。”桃花气不过,“这笑话也不是我们夫人闹的,再说了,不问自取就是偷。”
“主子说话有你什么事。”
眼看着余氏又要对桃花动手,梁玉幻急忙将人拉到一边。
“娘,我自嫁进穆家,十几年来尽心尽力,自问从无亏欠,相公纳妾,我一手张罗,不曾有过妒忌,可他如今偷拿我的嫁妆去养外室,且听闻那外室的儿子都十一岁了,他怎么敢的?”
“那还不是你们自己的肚子不争气,这么多年都只生了两个丫头片子,连个带把都没看见,雨菲她争气,给我们穆家生了个孙子,你若是个懂事的,就该把人请进门来。”
提起孙子穆振轩,余氏十分难过。这些年把那娘俩养在外面已经够委屈的了,所以在生活上余氏也大方的很,当然,是慷他人之慨,花的都是梁玉幻的嫁妆。
“这穆府的老太太怎么是这种刁钻刻薄之人啊,真想像不到梁氏私下里受了多少气。”
“我二表哥的三姨家的远房亲戚在穆府做事,听说老太太十分不讲理,平日里惯会磋磨梁氏,前不久还怂恿着妾室差点把梁氏给打死呢。”
“还有这种事?”
“千真万确,就是辰王妃回门那天,幸亏王妃回来的及时才捡回一条命。”
“怪不得总说梁氏缠绵病榻不出门,原来是被磋磨的呀。”
过往的百姓和准备出摊的小商贩,听到相府门口的动静,纷纷驻足,没想到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