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暖暖掀开被子,从床上赤着脚丫跑了过来。
陆栖寒幽暗的眼底闪过一抹微光,回头看到她那双软软的小脚,和往上正晃着窗外月光精致可爱的足踝,以及那并没有遮掩多少春光的轻纱衣裙……他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给烫着了,喉结禁不住的剧烈上下滚动,呼吸也变得滚烫。
全然不知的苏暖暖,正躬身捡起地上掉落的东西递给他:“是大人的玉坠子掉了。”
她跑得急,轻轻娇喘着,面颊生出一丝青涩却足以诱人的薄红。
那如花瓣般的粉唇一张一闭。
陆栖寒只觉得下腹一股灼热的气血上涌!
他身子都没转过来,扯过玉坠子,大快步走了。
“谢过苏小姐。”
他走得很急,像是巴不得离开这。
苏暖暖这下确定了,看来陆大人真的对这门婚事很是反感的。
瞧大人不高兴的,耳根子都给气红了。
不过,方才那个坠子?
苏暖暖皱起眉头,刚刚在屋子昏暗的视线下,她瞅着……陆栖寒的坠子怎么和霍铮辞母亲留给他的那一块鱼纹玉坠那么像?
定是她看错了。
霍铮辞的坠子是肃王给后孙留下的白玉,更是肃王在世时,由霍铮辞的母亲亲自让人打造的,世间独一无二。
陆栖寒和天家没有半分干系,和肃王一脉,怕是更扯不上关系了。
苏暖暖以为陆栖寒离开后,自己便能好好睡一觉了,谁曾想,她直接失眠了到了第二日。
……
而另一边,匆匆赶回营地的陆栖寒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他冷凝着一张脸,疾驰着马儿朝林子里飞奔,一头栽进苍月下的凉水池子里!
生生泡了一夜,这才解了浑身焦躁难耐的‘火气’!
天明时分,看守树林的士兵小声嘟哝:“咱们大人真是能憋啊。”
“不憋着还能如何?咱们大人年轻生猛,又血气方刚,不憋着还不得把未过门的夫人给吓跑了?”
几人想着大人和夫人婚后的日子,笑得一个比一个意味深长。
“咳咳!”池副将走了过来,瞪了眼这几个手下,“大人的事是你们能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