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院中盘踞着一条身长数丈的白蛇,白蛇脑袋上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的少年郎,身穿文武袍,腰悬长剑,身后还横着一把短剑,正笑眯眯的看向马白:“马大人,在下有一事不明,还望大人解惑。”
陈姬看向那位美人,笑道:“有些话,婶婶不方便听。”
那美人脸色一僵,心想自己才22岁,你骂谁婶婶呢?但转眼一见那少年郎脚下白蛇,还是悻悻的回到内屋。
心中窃喜,这马白不知道是踢到什么铁板,被仇家找上门,自己的苦日子终于要到头了!
等那美人走远后,陈姬跳下蛇头,问道:“大人,我想知道我娘的骸骨在流沙之地何处,我想去祭拜一下,顺便带回让其入土为安。”
听到陈姬问这个问题,马白心中一句“草泥马”,他奶奶的,你娘都没撑到流放的时候,骨灰都被扬了,我去哪里找骸骨?
这不是难为人吗?
见马白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响屁,小白的耐心逐渐耗尽,张口一吐将其双腿冰冻,五境巅峰的气息毫无保留的向他压出。
马白当场被震得咽下一口鲜血,双眼盯着陈姬,依旧一言不发。
一个小小的逃犯,什么时候敢审讯起当官的来了!
陈姬揉揉眉心,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也失去了耐心,当即拔出长剑,刺入马白肩膀。
细碎的剑气不断搅动着他的血肉和骨头,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。
但他不敢还手,不还手也许有活路,但还手一定会死。
“这次是肩膀,再不说,就是你的整条胳膊!”陈姬恶狠狠地说。
小白也很配合地吐出信子,在马白脸颊轻轻一舔,脸颊瞬间结出一层冰霜,整块脸皮都被冻了起来。
马白强忍着疼痛,艰难开口:“你…你母亲根本就…没被流放,她在…大牢里就已经死了…”
这个狼崽子,根本就不拔出剑,时刻准备一剑剁掉自己的胳膊。
闻言,陈姬深吸一口气,声音微微颤抖:“在牢里…怎么会死?”
马白一手握住剑刃,将长剑拔出来,说道:“你母亲也许是活够了,也许是因为狱卒看她的眼神…太过不堪,她趁着狱卒不注意,用碎瓷片割腕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