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深深看了一眼何济,眼神复杂,迅速登车离去。这份神秘的求助,指向未来更大的风波。
“孽种?玉玺?”何济握着滚烫的龙心剑,感受着血脉深处与之共鸣的悸动,再联想到那半页血契上的“前朝太子血契”,一个惊雷般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!他猛地看向阴影中的何老太太,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:“…奶奶?他说的…是真的?”
何老太太拄着拐杖,缓缓从门内阴影中走出。她没有直接回答何济,而是看向绝望嘶吼的何守礼,眼神带着一丝悲悯:“守礼,当年你三人无意间窥见地宫入口,被泄露的傀尊邪气侵染心神,滋长贪念,酿成杏花坳惨剧,已是罪孽深重。如今,还要将这弥天大谎和滔天罪责,推到我一个老婆子身上吗?”
“你胡说!!”何守义不知何时挣扎着爬起,半边脸被黑气侵蚀得如同恶鬼,指着老太太尖啸,“若非你…你当年带着那婴儿和半卷秘卷逃入何家…假称远房孤寡…我们…我们何至于被这邪物惦记!都是你!是你引来的灾祸!”他话音未落,猛地喷出一口粘稠的黑血,身体剧烈抽搐,皮肤下仿佛有无数细小虫豸在蠕动!
祠堂角落,一个衣着考究却面色青灰、腹部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十月的中年富商(张老板),在家仆搀扶下痛苦呻吟:“神…神医…救我!腹中…有物在动…重金…万金酬谢!”他冷汗涔涔,艰难地在随从捧着的金箔上写下一个扭曲的——“瘴”字。
字迹虚浮,“瘴”字“疒”旁如乌云罩腹,“章”部却显鼓胀欲裂,尤其一点如虫豸钻心,显其邪祟入体(“疒”深重),异物作祟(“章”鼓胀),病灶在“腹”与“虫”(“章”字隐含“虫”意),需“火”焚“瘴”(“瘴”字隐含“火”形)。何济一眼洞穿,厉喝:
> “瘴气结胎,邪虫作祟!字显解法——‘章’需‘火’炼,‘疒’下寻‘艾’踪!张老板!速取三年陈艾…捣碎成绒…混雄黄酒…敷于肚脐!再以烈酒燃火…隔布灸烫!半刻钟内…虫必出!”
张老板如蒙大赦,忍着剧痛在家仆簇拥下慌忙施为。这份对豪商的救命之恩,意味着泼天富贵。
何老太太面对何守义的指控,神色依旧平静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,目光转向何济,那目光深邃复杂,包含了太多难以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