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心已远去,小天窗再无芳踪。蓦然僵坐莲台之上,浑身气力尽失,灵台仿佛蒙尘,止息运转!
了无生趣,乃今日唯一心绪。默然良久,喟然长叹,庶几可将胸中块垒尽付云霄!
女子妒忌之娇态,实乃匪夷所思。
昔年伊尝笑吾善妒,若论矫情,犹似吾之镜中倒影。彼曾言:若元凯醋海翻腾,必当束之高阁,反复折腾,而非推之于外。
然元心妒心萌动,亦复如常人,蹙眉冷面,默然远遁。众所周知,彼当返女娲宫复命。夏华寨早非吾栖身之所,岂能重临?纵使执意长留女娲宫阙,奉为香火侍女,享清净之乐,吾亦当顺其自然。
吾乃诣长子告假,令安吉丽携龙鳕往其宅邸安置。
长子曰:\"何故请假?\"
吾对曰:\"身染微恙。\"
长子曰:\"此乃区区小疾,速往灵枢阁(实验室)延大医师诊治!\"
吾曰:\"实因心绪不宁,乞假静养。\"
长子颔首:\"姑且歇息数日。\"
屏幕缩小至绝视听,偃卧榻上,仰观藻井,眸光涣散如雾。
常羡女子泫然泣下,亦慕丈夫掩面长号,然吾泪腺如涸泽,唯觉五内俱焚,百骸难安。
原是元心离我而去,方有此等心境?非天崩地裂之痛,亦无酗酒沉沦之态,唯觉万念俱灰,生机尽绝。恰如方才所悟\"了无生趣\"四字,道尽沧桑。
岂料卿之印记竟深契魂魄?今卿翩然离去,竟将吾心窍尽数盗走,真乃销魂蚀骨之贼!
吾深吸一口气:终是要寻卿,然非此时。欲解千年心结,须得标本兼治。
翌日,安吉丽果至,携龙鳕而去。吾僵坐锦榻,神思郁结。
昔日遭卿弃置,遁入血族,借烟以祛寂廖,借酒浇愁以遣怀,今竟无济于事?瞥见屉中烟匣、柜内酒坛,顿觉此物皆若梦幻泡影。自觉檀中穴气机滞涩,灵台蒙尘。
忽闻叩门声,疑是卿至,踉跄趋至门前,乃龙鳕立于阶下。
龙鳕问曰:\"安吉丽言君染恙,何处不适?可召大医师诊治?\"
吾答:\"无恙,特请假闭关数日。\"
龙鳕又问:\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