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晚宁,不是么?”
她嘴角牵起一丝苦笑,“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。您与我,天差地别,天上云和地上泥,不管有没有他人,都永远不可能有善果。”
“砰!”
祁蘅一掌拍在案几上,茶盏震得叮当作响。
他胸口剧烈起伏,眼中怒火与痛楚交织燃烧,掌心死死的嵌入镇纸:“都是你自己一己的想法!明明朕对你这么好,百般纵容千般宠你,明白只要你肯顺着朕,两厢情愿,怎么会不是善果?”
祁蘅想不明白,真的不明白。
他都已经对她这么好了,比以前好这么多,她为什么还是不回头?
桑余摇了摇头,认真的想了想:“不是的。只要我还留在宫中,就永远不会安宁。将来,若是陆晚宁再出现什么事,陛下还是会不信我,会将我推开,不是么?”
祁蘅语塞。
他想解释,想说那只是一时情急才错怪了她。
可看着桑余决绝的神情,忽然觉得一切辩解其实都不重要了,她根本不会想听。
她铁了心要走,任何解释都只会显得苍白。
“呵,”祁蘅冷笑一声,眼中浮现讥讽,用最刻薄的话刺她:“以前花了那么多力气想出宫,如今终于等到朕松口,你是不是很期待?”
桑余迎上他的目光:“我出宫,只是想好好活下去。陛下已经不需要一个没用的暗卫,可我想换个活法。”
“换个活法?”
祁蘅皱起眉,不由嗤笑一声。
“你以为你现在这幅样子,出宫就能活下去?”他恶意地打量她单薄的身形,“身无寸劲,无亲无故……怎么,是打算干回乞丐的老本行?”
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来。
桑余身体微微一颤,但很快挺直了背脊:“是死是活……都是臣妾自己的造化。”
祁蘅看着她倔强的样子,胸口一阵刺痛,好像自己对她说的那些恶言恶语都反噬在了自己身上。
他猛的上前一步,逐步逼近,声音暗哑:“桑余,你到底明不明白?这世上只有朕心疼你,只有朕不会在意你身上的那些残缺!”
桑余眼中闪过一丝波动,但很快恢复平静。
“没关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