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何时需要听你们的话?"
贺昭仪哪里还能解释,疼得蜷缩成一团。
桑余听到了他的声音。
她以为是幻觉,一定是自己冻极了,才会出现这么可笑的幻觉。
祁蘅不会来救她,他也不会出现在浣衣坊。
可是为什么呢?
明明都对他再无任何念想了,还是会出现幻觉。
她不要这样的幻觉。
桑余在皇帝怀里挣扎起来,却被铁钳般的手臂箍得更紧。
祁蘅低头,声音很冷:"别动了,你想死吗?”
桑余觉得这幻觉太过真实了,竟然还有祁蘅的声音。
幻觉和他一样,霸道,冷酷,不近人情。
陆晚宁看见贺昭仪的惨状,明白祁蘅如今一定非常气愤。
她只能先白着脸凑近:"陛下,桑姐姐她……"
"陆贵妃。"祁蘅好像是第一次直接唤陆晚宁的位份,他声音都染上了冷意……"快回去吧,天寒地冻的,莫要伤了你的身子。"
陆晚宁眼睛一亮,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,便要上前。
可随即,就听祁蘅意有所指地开口:"朕记得你最怕见血,何必弄得这么血腥?"
陆晚宁笑容僵在脸上。
她突然意识到,祁蘅的此刻的温柔带着从没对她有过的警惕与反感。
桑余于他,到底是不一样。
风雪渐浓,祁蘅抱着桑余大步离去时。
所有人都不敢抬头看,今夜的祁蘅仿佛回到了谋反那日,阴冷的让人不敢直视。
祁蘅走了很久,怀里的桑余突然咳嗽,他立刻收紧手臂,
他没想到,去浣衣坊会给桑余招来这样的灾祸。
经过陆淮安时,祁蘅突然停下脚步。
陆淮安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害怕,而是想借机看一眼桑余,看她是不是很疼。
"陆卿。"祁蘅盯着他,忽然轻笑,“你这一脚,朕记下了。”
陆淮安喉结滚动,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桑余苍白的脸上。
她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透,粘在青紫的伤痕上,嘴角还残留着未擦净的血迹。
"臣……"他刚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