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我觉得有这可能,因为这件案子过去好几年了,再经过法律途径,恐怕要麻烦的多,再说就算判刑,陆飞最多判上十年,终究不够枪毙。这人一直怀恨在心,想要他的命,也是说得过去。
于是拍拍陆飞肩膀说:“知道有人要害我们,防着点就行了。离村子不远,我们步行回去,问明了你师傅,这就马上返回我们镇上。”
陆飞答应一声,跟着我转身去叫司机,可是谁知回头一看,司机没影了,刚才还蹲在路边的,他不会上车要把车倒回来吧?那可是找死!
我们快步走到车子跟前,果然司机上了车,坐在驾驶座上。我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这多危险啊,万一车子一倾翻进沟里咋办?不过对于出租车来说,车就是他们的命,撞成这样,肯定心疼的不得了。
陆飞才要开口把司机叫下来,忽然看见司机脑袋软软的垂在方向盘上,从胸口上流出一股血水,顺着衣服淌下,都从车门流下了山沟!
我心说不好,司机死了!陆飞一拨司机胸口前的衣服,果然看见一把匕首刺在上面,刀刃基本上全部没入,又刺在心脏上,百分之一百二是没命了。
陆飞慌忙用手在司机鼻翼下探了探,转头惊骇的说:“死了!”
我不由皱起眉头,司机不可能是自杀吧?并且死也要死在车上。这有点不太靠谱,就算自己心爱的汽车撞成这样,也不至于想不开要自杀。我再用手电仔细观察司机的脸部,他眼珠瞪的大大的,大有一副死有不甘的神色,看着非常瘆人。眼睑出血,嘴唇发绀,我吃惊的跟陆飞说:“这是先被人给闷死的,然后又捅了一刀。”
“你咋看出来的?”陆飞问。
“窒息死亡的,一般会出现眼睑出血,嘴唇发绀症状。”我说着回头看了下我们刚才找到杏核的地方,与车子相距差不多三十米。我又跟他说:“我们当时正在那边用心查看杏核,有人利用这个时间,把司机闷死,拖到车上捅了一刀,这肯定是要嫁祸我们杀人劫财。”
陆飞也跟着回头,明白了一切。相距三十米,凶手无声无息的把人杀死拖到车上,我们注意力集中在杏核上,就算听到微小的响声,也以为是司机在走动,绝不会在意。这丫的凶手绝对是个高手,短短几分钟内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