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哪料不小心把她伤了,导致她记忆错乱把儿子当成了她的亲哥哥。
镇北侯为了女儿,便留儿子在侯府配合郡主治病。
不过还请父亲放心,镇北侯对儿子很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北渊帝点了点头道:“镇北侯虽然是土匪出身,但他在燕云两地颇有威名,假以时日足以和孙家抗衡。”
他拍了拍楚云淮的手道:“你要把握住机会,趁机拉拢镇北侯为你所用明白吗?”
楚云淮蹙了蹙眉道:“镇北侯府待儿子不薄,儿子不能忘恩负义利用他们。
儿子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将身世告诉他们,倘若他们并不想掺和进来,也请父亲莫要责怪。”
北渊帝愣了一下,似是没料到楚云淮的品性如此纯良。
他满是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头道:“皇权争斗尔虞我诈,不是想躲就能躲得掉的。
从你踏入镇北侯府的那一刻,便已经将他们牵扯了进来。”
“儿子知道。”
楚云淮抬头,看着北渊帝道:“儿子是想得到镇北侯府的支持,但不是用算计,而是真心。”
北渊帝挑了挑眉,觉得他这个儿子或许是能成大事之人。
他笑着道:“那朕就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说着,他又问道:“信阳公主的驸马遇袭又是怎么一回事?你可知道凶手是谁?”
提到凶手,楚云淮的脸色沉了沉,他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了北渊帝道:“儿子怀疑昨日信阳公主的宴会上,谋害镇北侯夫人的另有其人。
于是打算去找江元修,想从他那打听一些消息。
不巧却碰见那贼人行凶,只可惜让他们给逃了,不过我捡到了他们遗落的这块令牌。
因为太过震惊,这才没发觉自己弄丢了母亲留给我的玉珏。
最后还被当成了物证,成了谋害驸马的凶手。”
北渊帝接过楚云淮递来的东西,待看见那铜制的令牌上的字样后,脸色顿时沉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