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渊帝下了朝后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。
突然就听外面传来镇北侯的声音:“陛下,求你为臣做主啊!”
他皱了皱眉,问着门外的人:“高同礼,外面是什么声音?”
太监总管高同礼忙推门走了进来回道:“陛下,镇北侯带着他的一双儿女跪在御书房门外正在喊冤。
镇北侯还说有事想要单独面见陛下。”
“喊冤?”
北渊帝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高同礼道:“据说是信阳公主的驸马昨夜里在回府的路上遇袭,被歹人割了……割了命根子。
而驸马手里握着镇北侯世子随身携带的玉珏,成郡王便告到了大理寺。”
听到这件事涉及信阳公主和镇北侯府,北渊帝顿时头大了。
昨日信阳公主宴会上的发生的事情,早已传的人尽皆知。
早朝之上,就江家这件事,朝臣们吵得不可开交。
他还没拿定主意要怎么处置?这驸马江元修又出了事。
凶手还是镇北侯府的世子,这不是要他的命吗?
北渊帝揉了揉头,吩咐道:“让镇北侯进来。”
镇北侯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,老泪纵横的哭了起来道:“陛下,臣有罪,臣罪犯欺君,还请陛下责罚。”
北渊帝不知道他这又是在闹哪出,他问道:“侯爷何罪之有?”
镇北侯道:“实不相瞒,想必陛下也听闻小女一个月前在大街上掳了一个男人回来的事情吧?”
北渊帝的确是有所耳闻,他点了点头问:“郡主掳回来的不是自己的哥哥吗?”
“并非如此。”
镇北侯叹了一声道:“小女掳回来的那个男人名叫楚云淮,乃是青州府的解元。
只不过小女被他所伤撞到了头,以至于记忆错乱,醒来后就把那楚云淮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哥。
太医来看过说这病症蹊跷,不能贸然告诉小女真相,以免加重病情。
于是臣就把楚云淮留在了府上,让他以侯府世子的身份,配合小女治病。”
说着他俯身一拜道:“臣虽然是了小女着想,但的确是对外隐瞒了楚云淮并非我侯府世子的事情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