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你如今有伤在身,便是要离开也要等养好了伤再走,不然我良心不安,还希望公子莫要推辞。”
楚云淮点了点头,没有再拒绝:“那便有劳夫人了。”
许氏问道:“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,家在何方?”
“楚云淮,青州人士,父母双亡。”
楚云淮自报上家门。
许氏笑着道:“我先让人送楚公子下去休息。”
楚云淮略一颔首,随即跟着府上的下人离开了。
待他走后镇北侯忍不住抱怨道:“这臭小子真是不知好歹。
夫人啊,他如果不愿留下来,那欢欢的病怎么办啊?”
许氏冷笑一声,随即摸起桌子上放的戒尺就朝着镇北侯身上打了过去:“你还说,看看你干的好事。
若不是你一味地纵容,欢欢能干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吗?”
“夫人,你别气坏了身子,为夫知道错了。”
镇北侯站在原地任由她打着,反正他皮糙肉厚的又打不坏,而且的确是他的错。
他事先不知道欢欢给那臭小子下了药,还以为他是故意伤害欢欢,这才下手重了些。
许氏停了手,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夫君道:“他拒绝了也好,他若是立即答应了,你敢把人留下来吗?
连他什么来历都不知道,就敢把人留下来,也不怕惹祸上身。
眼下是先派人打听打听此人出身是否清白,再考虑其它。”
镇北侯眼睛一亮,侯着脸皮夸赞道:“还是夫人聪明。”
许氏嗔了他一眼,又道:“去给砚儿写信让他赶紧滚回来。
我再修书一封给沈大哥,希望他能有法子医好欢欢。”
“好。”
镇北侯一口答应,他走过去给许氏捶着肩问:“那是不是可以让欢欢回去了?
她还伤着呢,就是要跪也得等养好伤再跪,是不是?”
许氏唇角一抖,她夫君当真是把女儿纵得无法无天,可想到女儿小时候受的苦,她也不免心软。
于是叹了一声,摆了摆手道:“让她回去吧。”
……
许尽欢在佛堂跪了不到半个时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