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看着李妩熟睡的面庞,不由苦涩一笑 ,他曾经甚至想过将李妩锁在家中,这样这人就只有他了。
可是,他没办法让李妩听话,李妩会恨他,会与他吵,陆辞不想与她吵架。
第二日,陆辞下朝回来 ,发现李妩竟还睡着,不由有些担心,问了侍奉的人,知晓李妩中途醒来过,吃了些东西复又继续睡了,这才稍稍放心。
昨晚心中生气,她又有些纵着他,再加上两人许久……没同房,弄的狠,有些不知轻重,今早他检查时,发现有些肿了,陆辞让宫中太医给了膏药。
看着床上酣睡的人,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女人的面颊,见还睡着,有些不大满足,再睡,一天都快过去了,陆辞手上稍微用了些力。
李妩悠悠醒来,见着陆辞,又羞又气,这狗混蛋,昨夜简直胡来。
陆辞举了举手中的白瓷药罐,要给她上药。
李妩咬唇:“我自己涂。”
“夫人自己如何涂。”
陆辞将她的裙子掀起一角,只见女人白皙的大腿上全是掐痕,甚至还有牙印子。
陆辞心脏狠狠一跳,微微呼出口气,将药涂到手上,然后隐进她的裙底。
李妩被这幕激得别过眼去,不敢再看。
这混账。
感受着男人的温热指腹在外缘涂药,李妩羞得耳根发烫。
陆辞看着她通红的面庞,哑声说道:“李妩,我们是夫妻。”
李妩闭眼不理,这人就是个混账。
陆辞重新在修长的手上抹了些药膏,眼眶也不由有些发烫,小心的给她涂着药膏。
陆辞狠狠的咽了下口水,慢慢的将手往前。
李妩胸腔微微颤着,睁眼瞪他,脸红的不行,想骂陆辞都开不了口。
“你——”
“不要你涂了……”
陆辞面上平静,声音却哑了:“夫人,这药就是这样涂的。”
李妩扭头不看他,颇为气恼,不知陆辞是怎么开口跟大夫求药的,这种事如何说的出口。
粗粝的手指摩挲带来的钝痛根本抵不上心中的羞耻,何况这人根本没好好上药,像海上的浪潮一般,时涨时退。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