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乐笙笑得开心,生气才好,他还怕他爹不生气,那他不白费那么大功夫了。
“反正钱财也落不到咱们手中,亏就亏了,就当给大哥长个记性,也给我爹提个醒,买卖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。”
“来了。”
赵乐笙看着楼下露面的赵双粱勾唇一笑。
赵双梁进了雅间,见着一魁梧的汉子端坐主位。
那汉子身上没有一点商户身上的市侩,反倒是有些将士的气势,就连他身边带着的两名下属也如这般,面容严肃。
赵双梁每每见着蔡尔举心里就直打鼓,但是好歹合作多年,倒也不像当初那般不敢说话了。
赵双梁笑着迎上去:“蔡老板,别来无恙啊。”
蔡尔举也笑道:“别来无恙啊,赵掌柜。”
赵双梁挥手让底下的小厮将带着的酒呈上来,笑着说道:“今年还是老规矩吧,这是我商行近来酿的粟子酒,您验验看。”
蔡尔举喝了一口,呵呵笑道:“赵掌柜家的酒自然不错,不过,我听说你们商行近来酿出了白酒,那酒清如水,酒劲也大。”
“今年这粟子酒可以往后放放,我想瞧瞧贵行的白酒。”
赵双梁心下一紧,这蔡尔举每年都是验了货就直接带人去商行搬酒去了,哪像这般突然说要其他酒。
白酒,那不是赵乐笙在山阳县的酒铺才有的东西吗,这蔡尔举从何得知?
赵双笙那贱种死活不肯把白酒的方子说出来,他们酒坊里哪有白酒。
赵双梁没有什么做买卖的头脑,但也知道不可一口回绝了,笑着说道:“这,这捕风捉影的事情,蔡老板说笑了。”
“我赵家商行哪有这种酒,若是蔡老板这粟子酒喝腻了,我家商行也有其他酒。”
赵双笙旁边跟着的账房先生暗道不妙,人家都这般问了,肯定是实打实知道他家铺子卖过白酒。
眼下公子这般回答,跟故意不卖一样,恐怕要冒犯这贵客了。
蔡尔举皱眉,刚刚还有个自称是他们赵家二公子的人拿白酒给他尝,要跟他谈买卖,现在就没有了,唬鬼呢。
蔡尔举冷哼一声:“怎么,赵老板是嫌你们商行的白酒高贵,我蔡某一个小商户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