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枝瑶来我府上并未说她是逃婚而来,我府址在这,她自己寻来的,与我等有何干系?”
“若是她不顾礼法私自逃婚,大人也该一视同仁,将她一并罚了去,怎能牵连我等无辜之人。”
“还是说大人有意包庇,拿我等无辜百姓出气。”
“呵,若大人不问缘由私自对平民百姓用刑,草民碰巧与太仓县令相熟,与之相谈时不小心说露一二,他会不会告知郡守大人,如何告知郡守大人,那草民也不知道。”
许昌怒视着陆辞,这贱民竟敢威胁他。
先不说太仓的县令官职比他略高半分,太仓久遭匪患,眼下又在举兵剿匪,若那吴满仓去郡守大人面前禀报时,弹劾他也是顺嘴的事,对他的岁课考察也有影响。
许昌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陆辞,确见陆辞腰间挂了一个腰牌。
那是,掌兵的牌子?
此人恐怕真在吴满仓面前地位不低,还真奈何不得他。
许昌立刻变脸,脸上挂起虚伪的笑。
“哪里的话,若是阿瑶未曾说明情况,本官当然不得冤枉平民百姓。”
陆辞也笑,拱手道:“大人公正廉洁,自是不会做出此等偏私之举,实为百姓之福。”
两人假意客套一番,许昌在此受了气,也不愿久待,没多时就带着许枝瑶,陆丰他们回去了。
陆齐此番借口来会友,自然不可跟着陆丰他们一块回去。
等人都走了,陆齐也起身了,看着陆辞,不由松了口气。
若非陆辞在,今日真得出大岔子。
李妩也长舒口气,她刚刚真以为那许昌要对他们用刑了,抬眸看向陆辞。
陆辞对她笑笑,抬手轻轻蹭了蹭她的面颊。
陆齐看向陆辞说道:“今日多谢舟宜兄相助。”
陆辞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不客气的说道:“日后你跟许枝瑶的事情在敢牵扯上阿妩,休怪我翻脸无情。”
陆齐苦笑,今日是他们之过,险些连累了他们夫妻二人。
陆齐惋惜的问道:“你当真不打算入仕?”
陆辞不置可否,冷声说道:“操心你自己吧,今年秋闱若能博得头筹,你与许枝瑶或许好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