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出来后将婚帖分给了书院的几个好友,陆齐看着大红请帖不由艳羡,他什么时候才能娶到阿瑶,光是先生那关就不好过,陆齐看向身旁的女子。
许枝瑶对此一无所察,早听江青山说了陆辞的婚事,此时高兴的手舞足蹈,李妩与陆辞成婚了,那日后李妩岂不是能来县里与她作陪。
许枝瑶问道:“陆辞,阿妩日后会与你来县里吗?”
陆辞并不打算留在县里,自上次后,那拨人便没了动静,想必是打草惊蛇了,陆辞暂时还未探出对方是谁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他现在腿伤未愈,不便与人纠缠,也不敢冒险把李妩带到县里来,怕护不住她。
“我并不打算留在县中。”
“什么?!”
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震惊过后,三人所想皆不相同。
江青山是羡慕,陆辞可以摆脱了书院了,随即难过,日后他要咋办啊;许枝瑶是遗憾,不能同李妩一起聊天了,上次她们聊的如此投机;陆齐是惋惜,他以为陆辞因为腿伤,要放弃入仕了。
这一晚,三个男人聚在一起,把酒言欢,陆齐与陆辞平日里虽然做对,可骨子里很看重他,不希望陆辞因此枉了一生。
江青山则没那么多伤感,他认为陆辞很聪明,除去读书,还有千万条路可以闯,他相信陆辞。
两个喝的醉醺醺的男子互相拉着鸡不同鸭讲。
“ ‘一箪食,一瓢饮,在陋巷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贤哉,回也!’ 陆辞,你学学圣人风姿,腿瘸算得了什么!”
“喝!舟宜兄,我真羡慕你,终于自由了,喝!”
陆辞看着这情形颇有些嫌弃,起身回了房间,任两个醉汉在外嚎叫。
第二日,李妩想来也无事,干脆去了酒坊,他们现在酿出的白酒越来越多,酒香飘的远,引来不少人问。
李妩听了马六的话,问道:“卖出去了吗?”
马六老实摇头:“您之前不是说这酒要陈放一个月吗,不然入口辛辣,影响口感。”
“还有人问了价,嫌贵。”
马六心想,这能不贵吗,他们的白酒卖九百文一斤,哪个听了不被吓一跳。
李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