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舌头。
而且那等凶人犯下如此惊天逆案,他们居然想要招揽他,他们想要干什么?”知府冯恒听完后也反应过来道。
实际上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影响到自身,面对这样的一个武功高手,要说冯恒不想把人变成自己人,那也是在开玩笑。
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们现在还没上府衙,如果他们来,要看证人证物怎么办?”陆文昭看着两人开口。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不论如何不管是证人还是证物没有公文,谁来都不行,最多把那些死了的给他们看。”
知府冯恒坚决道。
要想把自己摘出去,现在就得等朝廷人马拿着公文光明正大的把这事接过去。
交给一两个人,万一出事了,谁上菜市口挨一刀谁心里清楚。
不提这边还在商议应对策略的三人,铁飞花三人一路从第一个的凶杀案现场到了最后一个的赵家花园。
勘察一路,铁飞花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。
上官海棠看在眼里,本想让她休息休息再说。
铁飞花却坚持要一次性看完案发现场。
此时中断,再想把它续上可就难了,这还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受,一个人的情绪居然能够在现场停留如此之久。
一路走来,铁飞花依照现场痕迹再加上自己的探案之术,依次推理。
那些死者生前的情绪和凶手的情绪恍如昨日重现一般。
一直到最后赵府的决战之地,再把此地所有信息收集完毕。
细心感应之后,铁飞花竟然有一种在夏天一口气喝光一坛烧刀子的感觉。
烧刀子作为北方烈酒最好喝的时节自然应该是冬季,而非是夏天。
冬天喝下,火自心中起,烧遍全身对抗天寒地冻的感觉当然是痛快舒服。
可现在铁飞花感觉自己就像现在日头最毒辣的时候,穿着最厚的衣服连续赶了几十里路,然后一口气拎起了一坛烈酒喝光尤嫌不足。
因为冷,太冷了,无论自己的怒火怎么燃烧?自己也只觉得怕,只觉得恐惧。
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,他们怎么敢,他们怎么敢的?
杀杀杀,所有人都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