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眉:“哇哦,你的嘴没带眼镜吗?”
我:“……”
他在说什么,他是在暗讽吧,绝对是吧。
我严重怀疑云雀恭弥偷学了我的语言艺术。
强忍下把他的脑袋按墙上冲动,为了孩子,我忍辱负重,昧着良心恭维他。
“小云,好久不见,你还是那么会说话,是经常用眼镜布擦嘴吗?”
云雀恭弥显然不屑于和我辩解,望我的眼里明晃晃写着什么不礼貌的东西,他在战斗时面对即将被爆杀的弱小的猎物也是这样一副不屑于周旋,静静欣赏猎物陷入绝望的样子。
持续了差不多三秒,他收回眼神,明白无法和我沟通,毫不留情的迈着长腿绕过我,朝另一个方向走了。
如果说十年前的云雀恭弥是光明正大的气人,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就是加强版超气人,嘴遁的战斗力比他的体术强多了,拐着弯骂人,成长的技能树也点的让人这么火大。
对着他看不起人的背影,我决定不让他好过,以慰藉那些年被委员长坑害的时刻。
我双手合十,回忆那年的不堪回首的青春:“小云,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?我承认是六道骸的恶作剧太过分了,但你想想,谁能想到你真的就打开了那封情书,一鞋柜的情书,你怎么单单打开了那一封,说到底你也有错啊。”
把脏水毫无愧疚的泼六道骸身上,我大义凛然,揭露并盛爱校男孩的丑闻。
语重心长的教育云雀恭弥做人要向前看,老是沉湎于过去当巨婴是不可以的,他应该学学沢田纲吉的包容,原谅那个时候不懂事的自己,顺便赔偿那时饱受他中二折磨的我精神损失费。
在我的谆谆教导下,云雀恭弥停下了脚步,也只短暂了顿了一瞬,然后冷笑一声,不仅没有理解我的良苦用心,反而更快的消失在原地,好像跟我多呆一秒他心爱的并盛就会爆炸。
……这只一如既往不听人话的小麻雀……
每天在被这群彭格列自然灾害气死的路上,沢田纲吉不给我发精神损失费的话,我可要闹了。
心情不太美好的拉着我家果不其然又破破烂烂的孩子回家治疗,波维诺那边发来消息,十年火箭炮已经寄存家族一个月了,要求我立刻去取回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