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怎样,现在他们对我来说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。
我的意思是说,可以稍微有点边界感吗?
眼睛湿漉漉的,哭诉我刚刚在饭桌戏弄他的少年,温和的笑着眼神却是死的跟我讨论财政危机的青年,两个人的谈话根本不管我的死活。
机械的附和,我和rpg游戏看都不看直接点击跳过对话框的主角一样麻木且冷漠,也毫不关心他们的死活。
我不记得自己还兼职彭格列的幼师和心理咨询师,除非加钱。
他们不渴吗说这么多,说来就来,上司说他去买饮料,问我们喝什么。
“玉米汁。”
“冰可乐。”
“我喝葡萄汁,那我去了,很快就回来。”
少年蹦蹦跳跳去买饮料,年轻真好,跑那么快。
坐长椅上,我掏出手机点开消消乐,上面显示我的排名遥遥领先。
隔壁的沢田纲吉望着夕阳,露出怀念的神情。
“其实,接到你电话时,我想到了第一次遇见你的场景,你还记得吗?”
“哦,不记得了。”
沢田纲吉不说话了,瞪着死鱼眼,怨念的视线似乎要穿透我的良心。
“真过分啊。”
下一秒,他低声笑道:“说出这样的话也很像你的风格。”
慢慢回忆往事,他语气也变得明快:“那天,你敲响我家的门,对我说……”
他清清嗓子。
“你好,蓝波·波维诺在我手上,请你按时到达上面的地点接他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这段话模仿的惟妙惟肖,可以想象面无表情的我和手忙脚乱的沢田纲吉。
沢田纲吉正用好听的嗓音讲述非常离谱的往事,我划拉着手机,不予评价。
“你还告诉我准备好足够的钱,所以我把自己全部的零花钱拿去了,到了才发现,原来是蓝波跑到餐厅里吃了很多贵的食物……”
“带的钱根本不够,最后是你付钱,还打了欠条给我,利息另算。”
“后来听reborn说,你是波维诺家族派来的蓝波的监护人。”
原来我年轻的时候是这样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