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，而是突然问道：“刘桂芳现在人在哪？”
“她回家了，不过”杨进超犹豫了一下，“程朗昨晚也出现在抓捕现场，和我们前后脚出现的。”
雨声渐歇，办公室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赵士安慢慢摘下眼镜，用衬衫下摆擦了擦镜片，这个习惯性动作往往预示着他要做重大决定。
“立即申请对程朗的全面监控，重点查他近五年的出入境记录。”赵士安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另外，派人24小时保护刘桂芳。”
就在这时，办公室的门被急促地敲响了三下。
还没等里面回应，门就被推开了一条缝，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警员探进半个身子。
他先是下意识地看向杨进超，在得到对方一个微不可察的点头示意后，才快步走到赵士安面前。
“赵局！重大发现！”年轻警员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，手里攥着的文件夹边缘已经被汗水浸湿，“我们找到那个给刘桂芳发神秘短信的人了。”
“是谁？”赵士安的声音低沉而紧绷，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，发出“笃笃”的声响。
年轻警员咽了口唾沫，翻开文件夹：“是刘桂芳出租屋附近的一个街溜子，叫王二。据他交代，昨晚有个戴口罩的男人给了他一百块钱，让他在十点半准时给刘桂芳发那条短信。经查实，那个男人就是昨晚吞药自杀的李大海。”
又是他？只是这样做意欲何为？而明市警局传来的情报说这李大海的身份信息是假的。
赵士安的手指突然停在半空，敲击声戛然而止。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连空调运转的嗡嗡声都变得异常清晰。
这个案子到处都是漏洞百出，但又找不到关键的点在哪里，究竟这刘桂芳身上有什么秘密？
“找程朗回来问话，他这人不简单，让国际刑警查查那程朗在海外的背景。还有，继续找李大海和谁联系，行踪轨迹”
“是，赵局。”
他就不信了，这人还能飞天遁地不成？
一大早，刘桂芳就被枕边手机的“嘀嘀”声惊醒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，刺眼的屏幕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醒目。
“谁啊，大清早的……”她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