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女儿给她打了好多电话,正想回拨过去,接到了程朗的来电。
“你不是出国有事吗?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?”她疑惑道。
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轻笑声,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机场广播的嘈杂声:“事情顺利,很快就解决了。现在刚下机,明天我就回明市。”
对方顿了顿,声音里带着几分疲惫却又掩不住的雀跃,“记得等我夜跑哈。”
她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,“行,等你。”
她摇头笑了笑,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,“不过你刚下长途飞机,明天还是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那可不行,”电话那头的语气突然认真起来,“说好要陪你跑完这个月的目标里程的。”
挂断电话后,她站在路边发了会呆,就打车去了另一个地方。
而那边陈静宜回了一趟“蔻依”,虽然现在店里都清空了,但总归是自己奋斗了一年的成果,就这样放弃的话确实可惜。
想了想,还是拨通了李大海的电话,“大海叔,你现在有空吗?有个小工程想找你帮帮忙”
刘桂芳又回了一趟罗村,但她是偷偷回来的,要是让刘焕发现了,免不了一顿扯皮。
上次在老屋找到的那条真丝手帕,她一直很在意。
那个暗格只有她妈知道,那就是说手帕是妈放进去的,只是不知有什么用意。
自从妈去世后,这里大部分东西都被扔了,剩下的那些是她说要留下来的,如今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。
她蹲在母亲的樟木箱前,指尖轻轻抚过箱盖上斑驳的漆痕,这是当年母亲的嫁妆。
箱子里整齐叠放着几件旧衣裳,最上面是一件靛蓝色的确良衬衫——那是母亲生前最爱穿的。
刘桂芳将衬衫捧起,一股淡淡的樟脑味夹杂着某种说不清的熟悉气息扑面而来。
突然,她的手指触到衬衫暗袋里一个硬物,这个习惯知道她知道,也是以前照顾老母亲发现的。
掏出来一看,是把黄铜钥匙,用红线缠着,已经氧化得发黑。
刘桂芳的心猛地一跳,这钥匙她从未见过。红线缠裹的方式却很熟悉——母亲总爱这样系东西。
老母亲死后,刘焕嫌晦气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