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身为他们这个阶层的人,没有上位的那种没有上位的那种骄矜之气。
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,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,正跪在地毯上陪孩子们搭积木,时不时被小外孙的童言童语逗得前仰后合。
管家端着果盘走过来,轻声对刘桂芳说:“雪儿小姐从小就这样,从来不摆什么大小姐架子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自豪,“这也是先生教导有方。记得小姐五岁那年,非要跟先生去孤儿院做义工,一待就是一整天,回来的时候累得小脸都发白了,可还是开心得不行。”
刘桂芳听着,不禁露出微笑。
这时,程朗走过来,在她身边坐下,轻声说:“雪儿这孩子,心地善良,就是有时候太爱操心。”
他的眼神温柔地看向女儿,满是宠溺。
管家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客厅。
刘桂芳转头看向他,两人目光交汇,空气中仿佛有电流闪过。
第一次在这样的场合相见,她有些紧张。
“桂芳,”程朗向前迈了半步,声音比平时低沉,“那晚事出突然,请你原谅。”
他换了一身湛蓝色的家居服。
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,发梢微湿,显然是刚洗过澡。
“你和雪儿没事就好。”她轻声回答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
“那个镯子,下次我再还给你”她犹豫着开口。
“很适合你。程朗打断她,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,“本来就是我和雪儿想要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对比她以前做的,一个镯子微不足道。
“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?我只不过是一个被社会放弃的人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