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桂芳连连摆手：\"不用不用，这已经够好了！\"
她环顾四周，突然注意到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相框，里面是程雪小时候的照片。
照片里的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，正对着镜头甜甜地笑着。
\"这是\"刘桂芳拿起相框，仔细端详着。
程雪凑过来看了一眼，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啊，这张照片还在啊。那时候出了点事受伤了，只能在医院过生日。”
那时候发生的事，一辈子她都忘不了。
刘桂芳注意到相框边缘有些磨损的痕迹，显然经常被人拿起来看。
她正想说些什么，程雪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“抱歉阿姨，是爸爸。”程雪接起电话，语气轻快，“嗯，刘阿姨已经到了对，在二楼套房好的，我这就下去准备。”
挂断电话后，她迅速调整好情绪，脸上重新挂起明媚的笑容：“阿姨，你们先休息会儿，我去厨房看看宵夜准备得怎么样了。”
出去前，她朝着刘桂芳眨了眨眼，“我爸还有十分钟到家，他都迫不及待见到您了。”
程雪轻轻带上门，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她靠在墙边深吸一口气，指尖不自觉地抚过眼角，确认没有泪痕。
楼下厨房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，她快步走下旋转楼梯，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。
王管家正在料理台前忙碌，见她进来连忙道：\"小姐，老爷吩咐准备的酒酿圆子已经好了，要现在盛出来吗？\"
“再等五分钟。”程雪卷起袖子，从冰箱取出新鲜草莓，“那个时候，刘阿姨最爱吃这个，我做个糖渍的。”
她的动作很熟练，刀刃在草莓蒂部灵巧地转了个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