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立在了一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的木屋前。
“这里便是我的住处,我挚友搬出去了,便空出一间房,你若不嫌弃,就住下。”
“不嫌弃不嫌弃。”予追连连摆手。有个能栖身之地,已经很好了,哪敢奢求太多。
“那予追女君先歇息片刻,在下去为女君些吃食裹腹。”
“等等。”予追叫住他,“以后直呼我名即可,还有,我尚且不知你的姓名。”
“在下余风。”
余风……倒和我的枪名字挺像,予追暗想着。
可待风枪却不客气了,蹦出来发出一阵阵刺耳的低鸣,以示抗议。
“哎呀,别闹了,我不该那么想,总行了吧,我错了,快回来,别吓着别人。”
待风枪不听劝,予追只好威胁道:“我要是被赶走,没了住处,就怪你不听话,我就把你丢了!”
“你在和谁说话?”余风从屋里探出头来问。
好在待风枪藏得快,予追便笑笑,“我自己跟自己说话呢,解闷。”
一高台,一木屋,一石桌……
虽不如了望山,却也是极好极好的风雅之地。
入了夜,余风邀予追一同赏景,还备了好酒和点心。
她眺望至最远处,下方林中的萤虫之光仿若铺成了一条银河,蔚为壮观。
此处此刻,予追已经没了刚来时的想法,这里比了望山的夜要好看许多许多……
“可喜欢?”
她点头,忍不住夸赞道:“你和你的挚友眼光真好,如果我是你的挚友,定不忍离开。”
然而自此后,余风再没言语,望着这片林子怔神了多久……
予追不明所以,却也猜到肯定是与那挚友有关,只好默默陪着,可余风却劝她去歇息。
她进了屋,是余风收拾过后的,但屋子里仍摆不少余风“挚友”的东西,她不敢乱碰。为何这般断定,是因为余风一身书生气,儒雅有度,断然不会舞刀弄枪。
离开……怎样的离开……
不该连随身的衣物都不带吧。
看来自己是往余风心口插了刀子……
于是第二日予追起早出门去买了食材,等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