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玦前脚刚走,后脚天启就到了,方才被掳走的两个小娃正在他手底下撒欢呢。
“天启!”予追心中的愧疚和惧怕全转化成了怒意,再瞬间爆发。
她冲到天启近前质问道:“你为何要与我开这般的玩笑?”
毫不客气的一嗓子让天启愣了神,松了俩孩子的手,笑意也僵在了脸上,“我……”
这时,白玦回来了。
显然是反应过来,未曾走远。
予追敛下眼帘,眸中的怒火去了大半,才对孩子们招手,“神尊回来了,咱们上课。”
如此模样,仿佛不曾动气。
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天启双手叉腰看向白玦,皱眉问道:“她心情不好?这样几日了?”
可白玦又是那句冷冰冰的,“以后要没什么事,少来了望山。”然后就也走了。
“唉!本尊好心跑这老远来看望,你们就这么对本尊?”天启指着白玦地后背骂了好几句。
“白冰块儿!喂!”
天启站在原地独自凌乱了许久,但是至于问题出在哪,他真真是一点不明白。
难道是成功戏耍了他二人,恼羞成怒?
最后的最后,天启得出这么个答案,心满意足地回了神界,朝上古和月弥显摆此事。
“你们是不知那冰块儿的脸有多臭!”天启狂放的大笑震得桃渊林里的桃花纷纷下坠。
然而月弥和上古相视一眼,发现对方的神情亦是苦得不能再苦……
“怎么回事,炙阳又罚你们了?”
月弥犹豫片刻,说:“天启,我觉得你应该赶紧回去赔个罪。”
“天启,你可有想过连白玦都如此紧张,没有灵力的予追该是如何?”上古道。
了望山的结界非常人能破,白玦却是慌了神,想也没想冲出去寻人,那予追……
月弥和上古轮番上阵的教训,天启这才半推半就地又去了了望山。
夜幕将临,昏黄之下,白玦唤了予追去收晾晒在外的书简典籍,还没搬两趟就没了。
她定不会记错,经她手的数量明显是不对的,“是神尊帮了忙?”
可往日里,这等事白玦几乎是不用仙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