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,“白冰块,难道你一点不好奇?”
“不好奇。”白玦整了整书,目不斜视,依然端坐着,态度之冷淡一如往常。
天启也不在意,继续上手,“你不好奇,我好奇,走走,陪本尊去看看!”
“去看一眼就回!”
“有何好看的……”白玦话还没说完,人就被天启架上了云。
他将被天启弄皱的衣袍抚平,也罢,反正不去,那书自己也看不清净。
乾坤台的异动已很是明显,远远瞧见,似群星不规律的闪烁,极为刺眼。
天启加快了腾云的速度,落地后也不顾什么仪态了,急急去问炙阳,“还得等多久啊?”
“快了,盯了好几日属今日最不同,该就是了。”
炙阳瞥见白玦也来了,有些意外,“你不是不爱凑热闹嘛,怎么……”
天启紧盯着乾坤台,不等炙阳说完打断道:“我拖来的!带他来见见世面。”
“也不知是谁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
“月弥!?”一见是她,天启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你你,你哪边的?”
“我自然是……”月弥一顿,歪头瞧向白玦身后。
“当然是本主神这边啊。”
前不久上古五百岁的生辰宴因着天启瞎掺和,以一种前无古人,约莫也会后无来者的方式给砸了。
别看上古个子还小小的,混沌之力也使不出来,但她捉弄人的本事可是一等一,用炙阳的话来说就是,“与天启幼时比,有过之而不无不及”。
“你怎么把这小祖宗给带来了?”天启凑到月弥耳边低问。
“给我撑腰啊。”
神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,白玦尊神做甩手掌柜已久,炙阳尊神又忙于政务,唯有天启尊神闲手一方。
而上古小主神需得照顾教导,这重担自然落到了天启肩上。
但是吧,五百年过去了,成效是一点没有,反倒天启被上古那肉乎乎的小脸迷得不行。
天启待上古,当得起溺爱一词。
不然也不会好心办坏事,弄毁上古五百岁的生辰宴。
天启瞪了眼月弥,随即抱过小上古。
上古对天启没好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