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韩姬得知再次谋夺太子之位失败,大为震怒。
成蛟未能如愿成为太子,令她极为不满。
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她的预期。
韩姬怒不可遏,将宫内物品砸碎,碎片散落一地。
宫女们在外室屏息静气,大气都不敢出。
待怒气稍平,侍女轻声提醒道:“夫人,此事惹得大王十分不悦,韩国外戚恐怕会受到打击,您与大王的关系也会受到影响,需早做打算。”
韩姬叹道:“这些我怎会不知?只是现在愁于如何应对。”
她眉头紧锁,思索对策。
修复与大王的关系尚可解决,但韩国外戚的问题让她犯难。
一旦大王决心清除朝中韩氏势力,必定不留余地。
“为何夺取太子之位如此艰难?”韩姬握紧桌案边缘,目光充满怨恨。
成蛟无法登基,使她愈发愤懑。
她虽对子楚心存芥蒂,却不敢归咎于他。
对吴巨虽有不满,但吴巨从未许诺过什么,一切都是他们自作主张。
韩姬的怨恨指向公子政。
若非他从中阻挠,成蛟早已是太子。
错失良机,恐需等待许久。
然而,韩姬内心隐隐不安。
为期一周的行动结束后,子楚返回朝廷。
回朝后,他立即着手对付韩国籍的外戚势力,大力进行打压。
当时秦国四处缺人,特别是三川郡百废待兴,子楚便下令将这些外戚从京畿调离,甚至直接派往三川郡任职,专责处理与韩国的事务,号称以韩制韩。
这样的调动表面上看是平调,但地方为官和在京城有何区别?
韩国外戚的势力因此遭到重创,意识到自己真的太过分了。
平民尚且愤怒至伏尸两人、流血五步,更何况是君主之怒。
一时之间,朝廷上下人心惶惶,人人自危。
察觉到危机,剩下的外戚借口生病不再上朝,整天闭门不出,显然是想逃避这场 。
连续十几天不见人影,子楚也就顺水推舟,结束了这次清洗。
这一招下来,韩国外戚短期内难以恢复元气,更别提谋划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