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,当作度假,顺便查查纵横家在咸阳留下的痕迹。”
“明白了,这就是守株待兔!”冉悟感叹。
论智谋,他知道自己远不及孔臻和湘夫人,二人堪称团队中的佼佼者,否则也不会交由他们来查探合纵之事。
“到了。”孔臻勒住马。
“到哪儿了?”冉悟一脸茫然。
湘夫人也满是疑惑。
只听孔臻指向路边一家店。
“无拘酒肆”的牌匾高悬,堂中挂着“天下第一烈酒烧刀子”的牌子。
“我说度假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”孔臻笑着说,“我一直想尝尝正宗的烧刀子,而且据说这里的一些酒别的地方买不到。”
在六国只能买到吕不韦经销的烧刀子,价格更高,种类却少得多,更别说 和其他酒品。
孔子的后代在学术上或许超过了众多资深儒者,但他性格却不像典型的儒家或孔门 ,两者差异极大。这种随性与洒脱非儒家所能及。
“湘夫人,这酒肆略显喧闹,若您不愿入内,可在此稍等,我速去速回。”孔臻下马说道,对他十分恭敬。
湘夫人注视着牌匾片刻后问:“这酒肆可是吴巨所开?”
“对,他不仅医术高超,还会酿酒,据说这里曾有杜康后人光临,称此酒胜过杜康。”孔臻答道。
湘夫人点头,随即决定同行。孔臻和冉悟皆感意外,随后答应。三人将马交给店仆,入内查看。
门外,一辆马车经过,里面是吴巨,正赶往城外山庄。他途中一直望向窗外,却在无拘酒肆前似乎瞥见一个熟悉身影入内。
“莫非是幻觉?”吴巨疑惑,好像看到了湘夫人。
当然不是,湘夫人怎会在秦国。
吴巨摇头,收回视线。
……
有个小改动:以后我 馆改叫酒肆了。总觉得酒馆这个词不够古韵,而酒肆更贴合古代气息,《晋书》中就有相关记载。无拘酒馆直接改为无拘酒肆,即便不说大家也能明白,毕竟意思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