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片刻就离开了,对于这件事倒也不奇怪。”吴巨笑着说道。
“魏师兄匆匆赶往明德堂报信,反倒错过了吴师侄的课程与急救,这不能全怪他。”苏长老添油加醋地说道。
两人的话都暗指魏焕急功近利。三位前任长老听出弦外之音,对魏焕投以不满的目光,而对吴巨的态度则温和了许多。
魏焕察觉气氛不对,便转移话题说:“即便有这些技艺,也无法掩盖你今天所讲的内容违背化繁为简的原则!阴阳五行?若推广此道,难道要我们医家模仿道家或阴阳家吗?”
吴巨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魏焕的论点开始显得混乱。
但除此之外,他也找不到其他方式来反驳吴巨。
“遵循天下公认的真理,怎能说是模仿?魏长老今日饮用的水和食用的粮食,与诸子百家的宾客同源,难道这也算医家模仿百家,还是百家模仿我们?”吴巨追问。
“这只是狡辩罢了。你的做法和名家又有何不同?身为医家的领袖,却推行百家之言,难道你不明白杂而不纯、广而不精的道理吗?”魏焕再次发难。
就在此时,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。
“魏长老,这句话我不太赞同。您说我和名家有什么区别,那我家究竟哪里错了?”
六人循声望去。
只见一群人走来,为首的是个年轻人。
吴巨认得他,他叫公孙全,名家离坚白派的年轻领袖。他的父亲便是着名的“白马非马”理论提出者——公孙龙!
公孙全继承父业,精通离坚白派精髓,同样擅长诡辩之术。
再看队伍里的其他人。
道家的青卢子,蔺且的 ,也就是庄子的徒孙。
还有阴阳家的湘夫人,儒家的韩非。
百家宾客竟然齐聚于此!
吴巨惊讶地看着苏长老,眼神似乎在问:这些人是你请来的援军?
苏长老同样错愕,摇头回应:不是我请的。
魏焕看着吴苏二人的眼神满是怀疑。
三位前任长老见到来人时,先是震惊,随后脸色稍显阴沉,很快又恢复笑脸迎接。
魏焕环顾四周,轻叹一声:\"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