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说的惟妙惟肖，煞有其事一般，把看热闹的队员都闹了个大红脸。
于丰更加来劲，盘腿坐下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：“谢哥，你跟钟队什么时候的事啊？怎么在一起的，谁追的谁？”
好奇小子顶着钟陌的目光，目光灼灼的模样。
这个时候倒是不怕这个队长了，也不叫谢教授了。
“这个嘛——”
清源拉长声音，卖足了关子。
“我跟你们钟队很久之前都认识了，那个时候我还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鬼。”
钟陌没出声，看他扯谎。
不知多少万年前，清源还是个刚出世的小鬼，生于天地间，飘若无所依，不知来处整日浑浑噩噩的。
直到飘到了人间，尝到了繁杂的恶意，在世人挣扎的怨恨中，他的能力愈发厉害。
瞳孔逐渐变成深红色，他成了厉鬼。
天道惧怕他，找来了主神。
“他以为我会犯下错事，找我打架，结果打来打去我还是输了，他把我关了起来。”
少年英气，自然不服。
天道为了毁灭他，写了一篇冗长的罪恶书，把他说的罪恶滔天一文不值。
那个时候他虚弱到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，赖以生存的力量被禁锢，狼崽子一样瞪着主神。
他沉默的模样，像是认了罪。
“即便有很深的误会，他还是悉心教导我知识，我能有现在的能力也多亏他。”
他教给他文字，教他善恶，教他怎么生活。
谁也不知道这份感情怎么就在日月中变了质，也记不清是谁主动的。
他们在一起了。
“我们很恩爱——”
可是，一切都是假象！
清源闭上眼，压下心头的涩然。
他其实只是有些累了。
“我爱你。”
恨意让他熬过了那段黑暗的日子，他依旧爱他。
清源声音很轻，钟陌听见了。
灵魂震颤间，他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的时间了。
谢教授的情绪不高，连带着钟陌也莫名有些悲伤起来。
大掌在他后背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