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时候就把你掐死了!你非要把侯府搅得翻天覆地,才开心吗?”
半晌。
谢清杳垂下头,语气平淡道:“这一切,不是侯爷自作自受吗?”
谢宗踉跄几步,他扶着门框,深吸一口气,才想起来这儿的正事,他强硬的语气里透着一丝哀求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有恨,但我毕竟是你的父亲,你能不能去跟静王求求情,让他别再插手屯田一事。”
谢清杳心底一喜。
他是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了。
她低头道:“我只是一个深闺女子,又被当成庶女养了十五年,别无所长,这种事情,我插不上手。”
谢宗着急道:“你不是跟静王有婚约吗?”
谢清杳抬头,反驳道:“当时,谢莲华也跟静王有婚约,但侯爷见他给谁面子了吗?”
她跟裴元阙说,他一定会包庇。
但,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虚伪的渣爹,让阿阙放弃底线。
谢宗脸色不好道:“为了本侯,能不能去试试?”
谢清杳嘴唇勾起,“静王太可怕了,万一碰到他发病,我可就死了,这代价太大了,侯爷要支付什么好处吗?”
“你想要什么。”谢宗极其不满。
谢清杳明确道:“和离书以及母亲的嫁妆。”
“不可能!”
“恭送侯爷!”
在谢宗拒绝的那一刻,谢清杳就立刻出声,请他离开。
见此,谢宗捂着心口,气得发闷,咬牙道:“本侯答应!”
谢清杳眸子亮起:“花蕊,拿纸,研墨!”
不一会儿,谢宗握着笔,呆坐了好一会儿,他始终下不下去和离书,他道:“本侯和夫人只是在吵架,没有到和离的地步,清杳,你母亲消了气就好了。”
谢清杳淡淡道:“母亲面色苍老,哪里像三十多岁的人?这些年,她一直忍着、受气,她决心与你和离!”
谢宗道:“毕竟二十年的感情,本侯下不了手,等过几天,让本侯想想,再写和离书,你先去找静王求情,行不行?”
谢清杳在心里冷哼一声,打得比算盘还响。
“那女儿也想想,过几天再去静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