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母亲。”她虚弱地来到住院,刚进去,就听到床榻上的人道。
“杳儿,肚子还疼吗?”大夫人掀开床纱,脸色的笑意消失,“怎么是你?”
一句话,把谢莲华给点着了。
她跺脚生气,哭着问:“娘!你真的被谢清杳那个小贱人迷住了心,我才是你的女儿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!”
大夫人看着她,心里不是滋味。
见娘不搭话,这下,轮到谢莲华慌了,她本就脸色苍白,头上又包裹着纱布,低头一哭,那可怜样儿令人无法拒绝。
“今天,我就应该摔死,连娘都不要我了,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。”
大夫人叹气:“说什么死不死的,我只不过是身子有些乏了,莲华,听话,回去休息吧。”
她望着这个‘女儿’。
那时候莲华也才刚出生,对这件事根本不知情,要怪就怪肖姨娘,怎么能怪莲华呢?这孩子也陪了她十五年啊。
谢莲华牵着她的手,往外拽:“娘,我的头好痛,您能哄我睡觉吗?”
大夫人犹豫点头。
明月高悬,照在湿乎乎的地上。
夜里,下了一场及时雨。
谢清杳拢了拢披风,与花蕊躲在假山后,弯着腰看着前面的男人,她眼中闪过恨意,“真是裴元祁。”
咚咚咚。
裴元祁小心翼翼张望四周,唤门道:“清杳,你睡下了吗?你打开门,我找你有事。”
然而,始终等不来屋里人的回应。
就在谢清杳打算让花蕊偷偷喊人时。
不知从何处又飞来一个黑衣人,谢清杳认得,是那晚的男人,她双眸愈发深沉,不知为何,总觉得这个蒙面人,有点熟悉。
但又说不出是谁。
黑衣人揪住裴元祁衣领。
裴元祁浑身一颤,回头骂去:“谁敢碰本皇子?”
一拳、两拳、三拳。
裴元阙打得他连连败退,速度极快,并不给他出声解释的机会,看着地上的人蜷缩着身子,他抬起手在空中,微微屈指。
暗卫便跳下,将裴元祁拽走了。
良久,他余光落在假山上,淡淡道:“看得还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