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像。”
夜色朦胧,看不真切,他想,世上怎么会有两个相貌如此相似的人?他离开侯府,打了个响指。
“冷竹,去查查谢清杳。”
春菊院里硝烟四起。
华云掌掴:“说,是谁派你爬上肖中琥的床?”
翠环看向肖姨娘,见她眼神躲避,便知道自身难保了,她低头紧咬下唇,臊着脸说:“我喜欢肖公子。”
肖中琥瞪大眼睛:“呕!”
肖姨娘忙去看侄儿,拍着他的后背,摸着眼泪道:“侄儿,你可不能有事啊,你要是出了事,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!”
说话间,肖中琥开始倒地抽搐。
谢宗喊道:“快去传府医!”
下人把肖中琥抬出了院子。
谢清杳跪在地上,声音轻柔却满是倔强:“翠环所说,即使句句属实,那为何表哥深夜会出现在侯府,会出现在女儿屋中,还在里面做了那种事情!请父亲明察!”
片刻,谢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“你还嫌不够乱是吗?要是让你舅舅知道他儿子,在我们府上睡了老丫鬟,还吓得晕厥过去,他会善罢甘休吗?”
谢清杳直着腰:“姨娘的兄弟,还不配当清杳的舅舅。”
大夫人护着她,看向侯爷,皱起眉头,“这件事情,就让我来做主吧!”
“罢了,随你们去吧。”谢宗在肖姨娘肩膀上拍了几下,便离开春菊院了,“一切都由夫人做主了。”
大夫人发出第一条命令。
“翠环许给肖中琥做妻,谁若反抗,那便是跟侯府过不去!”
肖姨娘不敢说话,只能替昏迷的侄子应下这件事。
大夫人牵起谢清杳的手,内心澎湃,嘴角忍不住颤抖:“今日,你将清杳带走前,我们就说过了,你照顾不好,我随时都能带走清杳。”
肖姨娘暗叫不好,她磕头求道。
“求夫人收回成命啊!”
大夫人冷哼:“这事儿没得商量,清杳,我们走。”
肖姨娘跌坐在地上,听说,侄儿醒了,她赶紧跑进屋里,听着侄儿骂骂咧咧,她小声道:“中琥,有个事要跟你说。”
“姑父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