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晩淡笑着继续说下去:“您当年为何将靳琛的父亲清出家门,和我现在执意要您儿子离婚的心情和理由,是一模一样的。”
“……”
温淑华气得唇齿颤抖,脸色白了又白。
宋晩神情依旧冷静,“您之前经历的,我正在经历,己所不欲勿施于人,您应该比谁都理解,离婚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彻底绝望后会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,我其实打心眼里钦佩您当年对靳琛父亲的做法。”
“你……你闭嘴!”
温淑华站起身,抓起茶台上的一只茶杯摔在地上,冲她吼了一声。
丈夫是温淑华最忌讳的话题。
她的婚姻,是她这一生最屈辱的痛苦回忆。
却再一次被宋晩拿来成为攻击她的武器。
温淑华气得血压飙了上来,扶着额头,又坐了回去。
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药瓶,倒出两粒,准备送进嘴里时,宋晩已经起身倒了一杯白水,递了过去。
温淑华就着水吃完药后,情绪才稍稍平缓下来,但是看向宋晩的眼神依旧充满怒火。
宋晩也没有跟她聊下去的意思。
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,她也已经坚决表明态度,温淑华也拿她没辙。
两人僵持坐着许久后,温淑华气哄哄的走了。
宋晩独自坐了一会儿,回了医院。
只是在电梯里撞见了她二哥宋宴。
他穿着白大褂,正和两个医生谈论刚做完的那台手术情况。
看见宋晩时,明显怔了一下。
许是不想让同事知道两人是兄妹,他直接装作不认识她,余光里扫了她一眼后,就挪开了视线。
宋晩也完全没有跟他打招呼的意思。
宋家每一个人就是这么虚伪!
当年,自打宋家人知道她不是宋家血脉后,看着她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个闯入家门的乞丐。
恨不得让她将白白吃了他家十几年的饭统统吐出来似的。
叮一声。
电梯门开了。
宋晩目不斜视的走了出去。
其中一个医生跟另一个医生议论,“刚才那女的长得可真漂亮,还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