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旗,他们没去村子。”
胡大勇喊道,“往另一条岔路去了。”
“另一条岔路?”林川眨了眨眼睛,“那不是张员外的庄子吗……”
“张员外?”庞大彪愣道。
林川想了想,突然笑了起来:“有好戏看了……”
……
张家大宅内。
张员外面色阴沉地坐在太师椅上。
“老爷,二少爷的病……”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“闭嘴!”
张员外猛地将茶盏摔在地上,瓷片四溅,
“该死的林川!断我儿一只手,还断了老二的活路……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毒,转头对心腹低声道:
“去联系那人,价钱不是问题,我要林川的人头!”
心腹一惊:“老爷,那人要价极高……”
“多高我也要!”张员外发狂道,“只要能杀了林川!!!”
“是,老爷!”心腹连忙躬身退下。
张员外瘫坐在椅子上。
昏昏沉沉中,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哭喊。
“啊——饶命!”
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“不对!”
他猛地睁开眼睛,冲出房门。
迎面便是一个鞑子身影,一拳将他砸倒在地。
越来越多的人被鞑子骑兵拖拽着,跪倒在庭院中央。
女眷们的哭喊声、孩童的抽泣声,混杂着皮鞭的抽打声,在火光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张员外瘫坐在血泊里,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小妾被拖到院中。
百夫长一把撕开小妾的衣衫,在饱满的胸脯上抓了一把,点点头。
“带走!”
“不要啊——”张员外哭喊着求饶。
那百夫长转过身来,刀尖挑起他的下巴。
“张员外,你狗胆包天!”
百夫长的汉话带着浓重的草原腔调,
“竟敢用毒粮害我族人!”
“大人明鉴啊!”
张员外声音都变了调,
“是边军!是边军调换了粮食!我张家对血狼部忠心耿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