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不去搜查他的家,却来问我一个妇道人家,我能知道些什么?”
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见状,脸色难看。他知道警察不同于院里的普通人,秦淮茹这套拙劣演技肯定糊弄不了对方。而且,院里许多人被她迷住,他自己也不例外。
果然,警察皱眉沉思,心中已有判断:此事恐怕并不简单。
“秦淮茹,你若再答不出个所以然,你知道后果吗?你想进监狱吗?”
秦淮茹听到这话,脸色骤变。自己只是来作证,难道还要坐牢不成?
一听见坐牢二字,秦淮茹立刻慌了神,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、模糊不清。
看到秦淮茹这副样子,警察心中已然明了。
“你们这是何意?是在戏弄我吗?若有证据便拿出来,若无,请莫在此胡言乱语,以免惹祸上身。”最后一句话,警察特意对秦淮茹发出警告。
李云听后明白警察已看穿他们的把戏,但他并未打算就此罢休。
“哦?原来秦淮茹你是在污蔑我?没想到你们竟是这样的人。同住一个院子,你们害我又有什么好处?实在令人心寒。价值两千块的东西,你竟狠心栽赃于我,这般恶毒心思,真令人难以置信。”
秦淮茹企图嫁祸的意图已被揭穿,面对李云的质问,一时哑口无言。
易中海见状急忙站出来。再不出手,恐怕事情真的会超出控制,否则李云可能真的要拿走那块宝玉了。
“李云,你这是强词夺理。若你确实清白,何不让警察同志去你家搜查?现在说这些无谓之言又有何意义?只能显出你的不安。若你不心虚,为何多言?”
“我心虚?凭什么因为我被你们冤枉就得自证?若我现在怀疑你是犯人,那你是不是也该证明自己不是?拿不出证据就说明你在心虚,别狡辩了,连说话都在掩饰心虚,那么现在证明你不是犯人吧。”
易中海闻言愣住,这小子是不是疯了?我一张嘴说我是,我就得证明我不是,凭什么?
“凭什么?李云,你是不是因为偷东西被我们发现吓傻了,才会说出这种毫无道理的话?警察同志,他在诽谤我!你也瞧见了,这人说话全无依据,分明是疯了。”
听罢易中海所言,周围的人逐渐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