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。
实在不敢将其丢在这宫中，任由她随意冲撞。
便只能够一直跟随在其身侧。
一步，两步。
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殿门，楼素雪似乎已经看见了那跪在殿前的二人。
“臣女楼氏有要事禀告，还请陛下亲见。”
最后的力气随着她跌倒在那光滑无比的白瓷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她这双手心如今已然磨蹭出鲜血。
这一切皆不是重要之事。
“臣女楼氏，有要事禀告，请见陛下。”
她的声声呼唤，那俯首之礼，也蹭到额头上遍地是伤。
却丝毫不曾削减她的声音半分。
甚至就连殿内。
高坐于殿上的老者，却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满屋内的大臣，也皆有所入耳。
随后只瞧那小太监匆忙地从门外走来，朝着大内总管的耳边耳语了几分。
随后便听，“启禀陛下，院外是楼家女楼素雪，林家子林默云。”
陛下挑了挑眉。
今日早朝，这两位老臣便在眼前吵得不可开交。
甚至耽误了下朝时分。
便只好先将人留下，又挪到了这御书房来吵。
却不曾想还没个几轮，门外就出现一个女子高呼。
“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，一阶女子，哪来的脸面，赶在殿前求见。”
楼大人冷哼一声，又朝着陛下拱了拱手。
“御书房怎会是女子轻易踏足之所，是下臣管制不严，下臣回去一定多加管束。”
“陛下，两位小辈闯入宫中，定然是担心我同楼大人久时不曾归家，才会闯入宫中，请陛下恕罪。”
同样是身为人父。
门外站着的同样身为人子。
可相处之道却荡然不同。
一个看似求了罚，则却是拼尽全力，为其逃脱罪名。
一个看似不过是自我唠叨，但是想将所有罪名全都贯彻一介女子之身。
“御书房原本就没什么女子不可踏足之中的旧规，更何况从前太后，尚在之时，时常与朕在这御书房中议论朝章，楼爱卿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