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头太痛了——”还没等她说完，陈立杰出声打断她。
“想不起来就别硬想了，我给你请假了，你回宿舍休息了吗？”
程可看了看陌生的房间，犹豫着要不要搪塞过去，开口又吐不出谎话来。
“嗯……我没回宿舍。”
“没回宿舍？！”话筒那头的陈立杰声音响亮了起来，因为电流听起来有点儿失真。
“呵哈哈哈！”那头传来一阵女人熟悉的尖利哂笑声，“我就说吧。”一副什么都知道清楚的傲慢语气，让不愿与人起冲突的程可都想捂住她那张“咔咔咔”往外蹦珠子的嘴。
这人就是陈青青。
陈青青还想说点什么，但是程可听到陈立杰爆了一句粗口叫她闭嘴，接着就是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，然后没了声音，程可将手机拿开耳边，才发现电话已是忙音。
稀里糊涂的程可又被发生的事情搞懵掉了，她整个身体卸了力像羽毛般落下然后向后一倒，心里深深的疲惫和混乱的大脑催着她赶快休息，她已无暇再去思考请一天假会被扣多少薪水以及拿不到的下月全勤，昏昏沉沉之间，疲惫的身体和大脑陷入深深的睡眠。
这一睡，昨夜不记得的事像潮水一般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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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夜。
“大消息！大消息！”人群中突然冲出一道廋矮的身影，小李扯着他那洪亮大喇叭嗓子满脸欣喜地冲诸位同事喊叫。
“你们知道吗？”他说了句过去十天有九天都在说的经典台词，接着又瞧瞧前面瞧瞧后面，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，才把手贴近嘴边神秘兮兮地准备开始说他的好消息。
“有什么大消息？”陈雨如甩了甩自己飘逸的短发，发出了不屑的话语，“是你女朋友又有男朋友了？还是你觉得哪个客人看上你了？”
人群发出一声爆笑，程可在其中拼命忍笑也没忍住。小李是出了名的碎嘴，啥都不见外地往外突突。
“诶这回真不是！”小李红着脖子跺了跺脚，语速更像机关枪开始突突：“我们老板！诶就是那个jackn。”小李蜷缩着脖子，一副贼兮兮生怕老板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。
“就是那个扣神嘛……”他用气声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