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沉迷于习帝学。”
暮光听到这番话后,缓缓抬起了头,眼中隐隐有一丝委屈,他察觉到自己的鼻尖在隐隐发酸,却还是一言不发地摇了摇头。
悟元见他还是这般倔犟,随即施法在亭台中设下了一处结界,完全与外面隔绝。
悟元道:“夫子抽手心向来不留痕,更别提是如此深的印记,光儿莫要再以此为借口来哄骗为师了。”
暮光伸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眶,闷声道:
“师父别问了,光儿不能说。”
“为何不能说?”
悟元忽然间想到了什么,他按着暮光的小腿,掀起了裤脚,露出了有些红肿的膝盖。
暮光虽然立即用衣角遮盖,却还是被悟元看到了。
悟元想起昨夜发生的事,他此时心中如同明镜,悟元缓缓说道:
“昨日永宁王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整夜,才求来与暮安的短暂相聚。”
“所以,光儿昨夜是在祠堂罚跪吗,你又求了什么?”
暮光见一切都瞒不过师父,低头闷声道:
“我本想求父皇放了安儿弟弟,可父皇说……”
“父皇却说这一切都是为我铺路,还让我不要管此事。”
悟元眼中流露出心疼来,说道:“所以陛下便因此责罚了你。”
暮光缓缓点了点头。
悟元见陛下如此狠心,竟也下得了手,他今日已经记不清叹息过几次,看来先前的法子太慢了,得找明时重新商议一下,若是实在不行,找个理由将其抢走也行……
悟元撤下四周的结界,缓缓将暮光从地上扶起,提议道:
“今日,我们不练棋了,为师陪光儿一起放纸鸢好吗?”
暮光收起低落的情绪,点头应道:“好!”。
悟元带着暮光从一旁杂乱的棋盘前走过。
……
就在小暮安追赶蝴蝶跑到一处花坛旁边时,身旁的蝴蝶纷纷围着小暮安身边转圈。
小暮安一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处小台阶,脚下忽然踩空,一下摔倒在地,整个人滚进了草丛中。
“好疼啊……”
小暮安伸手扶着满是落叶的草地,扒开四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