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点心眼。”
她想起伊万最后那番神神叨叨的话，心里也有些发毛，“哎，那老头最后说的那些……真的假的啊？什么鬼啊魂的……”丧尸和坏人好歹看得见摸得着，能用物理方式解决，要是真碰上那种东西，可怎么办？
“切，真有鬼，它们不去收拾丧尸，找咱们麻烦干嘛？吃饱了撑的？”成海嘴上满不在乎，其实心里也有点打鼓。
“不一定就是鬼。”程墨开口解释，“我以前看过一些资料，普里皮亚季离核电站太近，当年事故泄露的放射性物质污染了整座城市。虽然过去这么多年，强辐射区依然存在，可能会干扰局部磁场，或者直接影响人的神经系统。那些所谓的见鬼，很可能是环境因素导致的幻觉，至于发疯，大概率是接触了高辐射物品，大脑受到了损伤。”他尽量用科学的语言来驱散那份未知的恐惧。
“程墨说的有道理。”娜斯佳的声音从前面传来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，“环境因素确实可能导致感知异常。总之，到了那边，保持警惕，不要轻信任何不寻常的景象或声音。”
又经过了大半天的颠簸，车子终于在一片荒凉破败的区域边缘停了下来。
远处隐约可见巨大而死寂的城市轮廓，那就是普里皮亚季。
天色已晚，连夜赶路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，他们用报纸和布块草草糊住车窗，打算在车里休息几个小时。
车厢里一片寂静，只有几人平稳的呼吸声，成海靠着车门，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。
“成海……成海……”
一个微弱、飘忽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，又好像近在耳边。
成海猛地睁开眼，睡意瞬间跑了一半。他屏住呼吸，侧耳倾听。
“成海……成海……”
那声音又来了，拖着长长的尾音，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，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我靠……”成海低声骂了一句，心脏怦怦直跳。幻觉？他把耳朵贴在冰冷的车窗玻璃上，试图分辨声音的来源。
“你也听到了？”旁边突然传来林岚的声音，带着一丝颤抖，把成海吓得一哆嗦。
“你也听见了？！”成海瞪大眼睛，“不是幻觉？”如果林岚也听到了，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