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考了一番,有些为难:“我可从没有过带孩子的经验啊!”
“哎呀您就别推辞了,等以后我跟小宓有了孩子,你不是也得带嘛。”
“现在就当提前学习一下。”
甄有钱欣然答应:“好好好,那我这就去办。”
但是想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:“万一那群小猴子不听我的咋办?”
陆沉舟拦住了一个镖师,让他领着甄有钱去找陈大山,自己还要去练习骑马。
跟马匹维持感情和锻炼身体是陆沉舟头等大事。
战术甲胄可不轻,没点力气穿在身上行动都是问题。
再说战马,一匹懂人性的马,关键时刻那是能救命的存在。
作为一军之帅,不会骑马那怎么行。
一匹通体漆黑的汗血宝马正昂首立于空地之上。
阳光在它油亮的皮毛上流淌,恍若披着银河。
黑色骏马突然转头,琥珀色的眸子穿透刺来。
陆沉舟心头一颤——那眼神竟似能洞穿人心。
墨云。
他给黑马取的名字,此时它正在槽枥间烦躁地甩头。
一个镖师捧着镶银辔头刚要靠近,它突然扬起后蹄将草料桶踢得四分五裂。
“总镖头,就是这畜生。\"
一位镖师上前来到陆沉舟的身边,压低声音:“昨日伤了我们十六个弟兄。\"
“性子太烈,为了总镖头安危,不宜乘骑。”
“要不属下为您另选一匹?”
陆沉舟摆摆手,他要的就是这种性格的战马,乖巧地骑着没有征服感。
他解开披风,缓缓地靠近墨云的鼻尖,让它慢慢地适应自己的气味。
起初还算稳定,可不知道怎么回事,墨云突然开始暴躁。
陆沉舟只觉眼前一花,黑马鬃毛甩在脸上着实疼痛,他下意识后仰。
战马特有的腥膻气,混着滚烫的鼻息迎面而来。
“保护总镖头!”
几位镖师眼疾手快,连忙将马厩大门关上,拉紧了束缚它的绳索。
陆沉舟大笑出声,差点被马匹撞到,不怒反笑。
“夫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