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要造反呢?”
“你以一个边远县城的根基,再怎么折腾,也是无法与我大武朝相抗衡的,更何况,你武道水平稀疏,再练200年也不会是我对手秦政啊,你是怎么样也造反不成功的。”
“我这个最被你信任引为依仗的‘文亮贤弟’,便是你最大的造反对象,唉,真别怪我瞒着你,我只是想用你之才而已。”
“其实我们理念相合,完全可以做一对模范君臣,你又何必铁了心要反我呢?一起共事不好吗?我虽是君,给你这个臣子绝对的平等与公平”
武明月想着想着,神游物外好久好久,才又被宫殿内自己养的一只狸花猫叫声,给拉了回来。
她此时对秦政的欣赏和收服用才之心,实在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。
便是秦政写给‘文亮贤弟’的这封信,她也有迫不及待拆开一看的想法。
“文亮贤弟,见字如晤思念如滔滔江水,延绵不绝”
武明月读着信,不自觉就挂上了笑意。
这比喻第一次听到,虽浮夸,却也贴切。
只是,真有那么想念‘文亮贤弟’吗?
自己不过是在监牢之中,匆忙与他见一面,聊了一会儿,他却是如同几十年相处的老朋友一般,对自己没有任何保留的开诚布公与信任,一点不做含蓄之态的表达想念
这个时候,武明月心中起了异样涟漪,很少有人跟她表达这种平等的朋友之间的深厚情义,还是如此热切激动,这让她感受到身为女帝,不容易得到却实际上十分渴望的,平等交换的感情,可以称之为朋友情?兄弟情?姐妹情?知己情?
不知道要怎么命名。
武明月反正觉得心里暖暖的,某种缺失的情感得到补充,填满了她内心。
“只是,我除了把他从死牢捞出来,再安排阿青护卫他去清河县赴任外,其他什么都没做啊。”
“为何他会觉得,我为‘我们’的‘造反大业’,做出了很多惊人贡献呢?”
“我确实没做什么啊!”
百思不得其解,武明月实在想不通,自己这个‘文亮贤弟’做什么了?让秦政大为赞扬,甚至还因此受到激励,表示要更加努力的造反。
“一定一定,